【“好大……老公你好大……”】
池琅鼻尖沁着汗,呼吸越来越急促,渐渐的,眼睛发红。
“简……”
池琅睫毛颤了颤,下一秒,他脸色沉下,“……简总。”
称呼瞬间带他进入状态,昭示着他今天是被人“买”回来的货物。而这件货物正躺在床上,双腿大张,无路可逃。
简峋眸底早已绽开浓烈的墨色,直直地望着他。
“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池琅咬了咬牙,一脑门汗,“今天的事我就当失忆了,被问就当无事发生过。我态度就是这样……我俩见面后就各自忘掉,感情的事是勉强不来的。”
【“你把我手铐解开,不用你动手,面条我来下,吃完这顿就放我回去。今天的事我就当失忆了,被问就当无事发生过,不管你们要怎么搞池家,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今天见了面后就忘掉,感情的事你也知道的,勉强不来的。”】
简峋指尖一顿。
不知是少爷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如出一辙的话语瞬间将回忆拉至二十多天前,哪怕此刻都刺痛鲜明。
衣下的肌肉随之绷紧,浅麦色的指节猝然掐住他的下颚。指腹一用力,池琅受惊地叫出声,露出细长的脖颈和精巧的喉结,惊慌失措,“你……你要干什么?”
那时候的少爷也是这样,嘴犟,死都不愿意靠近他。所有恶毒的言语都被用在斩断他俩的关系,仿佛沾了他就会死。
……那么残忍,那么过分。
简峋眸底暗潮汹涌,视线如有实质,一寸一寸地从他面庞游移向下。
池琅被他这么盯着,汗毛齐刷刷竖起,紧张后缩,“我,我警告你!我们俩早就没关系了,五年前那条短信已经说得很明白,你要是不信,那你唔!”
男人粗暴地咬住嫣红恶毒的嘴唇,声音又低又狠。
“可我就要勉强。”
少爷脑袋“轰”的一炸,气息倏地急乱起来,脸色忽红忽白,条件反射抵住男人胸口。那蓬松的狐狸尾巴挨着床单蹭动,湿热的呼吸洒上面门,男人仿若第一次占有他,大力地撕咬着他的嘴唇。少爷本就痛觉神经发达,被咬了两下眼泪就出来了,爆炸地推拒他,“疼……啊!”
他张口的一瞬,男人直接撬开唇瓣,热辣地顺舌尖舔进去,粗粝地缠住湿嫩的小舌。池琅现在异常敏感,被人一舔,鼻腔气息爆炸地乱了乱,身子像中春药一样热烈,两手费劲推拒着他的胸口,火气直往上炸,宛如炮竹筒子,“呜……呜呜!”
池琅脸都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怎的,四肢挤在他怀里拼命地扭,恨不得学游鱼钻出去!
他刚启牙咬男人的舌,对方却早有预料,长舌裹着小舌一吸,少爷登时从舌头麻到了耳根子,“呜呜”地抖了下。接着,他便被人恶狠狠地攥住发尾、挑开小牙,更狠地亲吻。舌尖的纠缠宛如交媾,进进出出,抵死缠绵,汹涌的羞愤感直扑少爷面门而来,险些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