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璀火气刚冲上半截,就被人重新压下来吻住。齐白晏虎口力道收紧,疼得元璀眼泪花差点出来,呼痛地启开了唇。冷杉味近乎失控地侵入唇舌,将刚脑内清醒的奶味小狗又拉扯着陷入迷乱的旋涡。
元璀被他捏着的手腕挣扎着滚出了“啪啪”的声响,紧贴的身体扭动着,仿佛拼了命都要从他的羞辱之中钻出,磨蹭得肢体纠缠不休。齐白晏用力到手背青筋暴起,捏着他乱抓的小爪子压在头顶,一只手顺着汗湿的躯体抚摸了进去。
“……嗯!”元璀双眼受惊地睁大,眼眶红得像只被擒的小狗,抖抖索索地溢出泪来,慌得直颤。压在身上的少年仿佛彻底冲开了拘束,揉捏着腰肢的手肆意地摩挲着,将细窄的曲线揉得瑟瑟发抖,元璀觉得自己好似一团面团,在这个人的手里被揉捏至想要的形状,完全没有了自控力。
那力道太凶太狠了,如同刚开封的铁烙,将触碰的痕迹留在他的身上,不再温柔。元璀对于昨晚的体验虽然很害羞,但骨子里对于那样的温柔是非常受用的,现在被齐白晏粗暴地占有着,一时之间惊慌失措得直叫,被齐白晏捂住了唇,闷出了受惊的哭叫。
闷声钻不出极差的隔音墙,只有床板被挣得发出轻微的摇晃动静,“嘎吱”的声音混合在肉体扭动声里,混出淫靡的声浪。狼一样的少年撕咬着oga的下颚与脖颈,在斑驳的吻痕上重新叠下痕迹,一层又一层,让他永远无法忘记或逃避些什么。
元璀被揉着奶尖的力道刺激得眼泪往下流,“呜”地哭喘着,闷得像被堵住了嘴巴的小狗,只能靠着鼻息溢出奶叫。齐白晏比昨天晚上要凶太多,仿佛在这般来回无尽头的缠斗中失了耐心,将oga细白的腿掰开成淫乱的尺度。
元璀唇瓣哆嗦了一下,血色一点点从脸上褪去,吓得脸蛋发白。被松开的小狗爪子胡乱地攀住他的脖子,求饶地道:“别……别……”
齐白晏残忍地吻了吻他的耳根,气息极冷,“做一次和做三次有什么区别?”
元璀张着唇,登时悔得肠子都青了,脸色红红白白,“有、有区别,你别……痛……好痛!”
少年的膝盖顶着粗糙的布料一点点陷了进去,元璀那里昨夜才被折腾了一番,身下的小缝被刺激到瞬间濡湿,饥渴地吸着廉价的布料,随着碾进去的部分,一吸一放地启开两瓣软肉,将齐白晏的膝弯浸得透湿。
娇嫩的小穴被几下抵弄都湿得直流水,在元璀被羞辱的抽泣声里,溢出奶味的蜜液,将两人下腹弄得湿润粘稠,洇湿了身下的布料。奶味实在是太甜美了,浸润着被开苞的稚嫩,好似从未被任何人尝过,直接就被玩得溢出淫靡的水色,调动着他摇摇欲坠的神经。
随着逐渐深入的触摸,元璀“呜啊”一声,崩溃地大哭起来,“……不舒服!”
乌溜溜的小狗眼哭得湿红凄惨,羞耻地死命推他,“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
现在的齐白晏他很不喜欢,一点都不温柔,像是单纯地为了做而做。这样的人让他很陌生,很害怕,只想一个劲地逃离。
漆黑的发丝的遮住了少年漂亮的眼,浑身上下仿若压着暴戾的气息。元璀完全看不清他的神色,慌得直流眼泪,气急败坏地咬住他的肩膀,像只在使劲挣出牢笼的小野狗,“松开!——你松开!”
这是小动物的逃脱本能,在面对危机的时候,只剩下保护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