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说话声,回头看到来的人是北慕苏宁,连忙行礼:“将军安好。”

“昨夜皇兄给我飞鹰传书,说你失了做奴才的本分,这话里话外,是想要你回到将军府,今日过来看看,你这俩眼珠子,现在怎么竟看不能看的地方!”北慕苏宁道。

“奴才只是尽自己分内之责,再者,就是觉得人可怜!”

“你觉得他可怜,我还觉得你可怜,当初因你能干才到御前伺候,现在你是太能干了,再这样下去,还是回将军府来吧!”

秦立听后立即说:“能回到将军身边侍奉固然好,可我若离开,锁清秋就再无人肯照拂了!”

“你真是无药可救!”说着扛起他就走进旁边的杂房。

踹开门开始对秦立上下其手,就在北慕苏宁脱衣服的一刻,秦立蹲下身子红着脸提醒道:“将军不可,一会儿奴才还要去当值!”

“你要知道,虽在御前伺候,但你也是我的人,眼里干着活儿,心里必须想着我!”

“是。”

北慕苏宁听后狠狠咬了他脖子一口才作罢!

北慕苏翊再次踏进暗室,已是两日后的事儿,一推门,想见不想见的人都在。

秦立看到北慕苏翊一张脸黑的骇人,从头到脚散发着杀气,连忙请安:“参见天帝。”

北慕苏翊大步走到床边,看到秦立脖子上的红印冷哼一声说:“秦立,从明天开始暗室不许再进来。”

“是。”

北慕苏翊坐到床边迎着秦立的目光,将锁清秋抱在怀里。

秦立见状朝他二人行了一礼,便离开暗室。

北慕苏翊见他走后,便直起身子看着床上人道:“见到朕,还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