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的名字,恐会污了您尊耳!”
墨语斜躺在他面前单手托着头,眯起眼睛道:“寒月,对不对?”
寒月听后立即坐起来:“既然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
突然,挂在胸前的玉牌露了出来,引起墨语异样的目光,见他一直望着自己胸前,寒月秉着出门在外要保护自己的理念,连忙握住胸口转过身去。
“你胸前挂着的玉牌是什么人给你的?”墨语凑到他跟前,“难道,你已经见过他了?”
寒月听后转过头问道:“谁?”
“你先回答玉牌是何人所给?”墨语起身说道。
“昨晚查女鬼,撞上一男子,没说几句他就把这个挂我脖子上了,后来在找他就看不到了!”寒月道。
墨语听后皱了下眉,将寒月的身体强行转过来,扯下他胸前的玉牌扔到地上,随即从袖口拿出一块新的,放到其腰间:“有这玉牌,可在冥界行走,不受冥界戾气腐蚀,每个鬼都会有!”
“你们都是鬼了还怕什么呀?”
“鬼也有感情,这玉牌所给的,必须是自己看中了的人才行!”墨语道。
寒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带着几分羞涩与懊恼,将玉牌摘下来扔给他道:“无功不受禄,况且我以后是绝对不会去冥界的,你大可放心!”
“说话要留有余地,省得日后打脸!”
寒月听后重新躺到床上:“好了,我睡了,鬼王随意!”
“这大白天连鬼都精神着,你怎么比懒鬼还懒!”
寒月闭上眼睛,嘘了一声:“我困了,睡了昂!”
“最后一个问题,可看清给你玉牌的人长什么样子?”
“没看清,我甚至都没来及想他是人是鬼!”寒月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