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愣了一下道：“你是指，我师父早就知道墨语来到永安城，才故意让我下山，不可能，当年师父算准我命中有一劫，一尘缘未了，才让我下山历劫，顺便磨炼自己，是你们一直在制造相遇的机会，墨语口口声声说的报莫须有的恩，现在想想，怕是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们能有什么秘密是不可告人的？鬼王对你确实是在报恩，你替他埋骨，他以身相许，很公平！对了，你方才说离开，正巧过些日子，就是鬼王的生辰，到时，你会离开这冷香宫，也算满足了你离开的心愿！”

“你明知道我说的离开是什么意思，何必故意曲解！”

“我是为了你好！”墨言道。

“这种好，大可不必！”

墨言叹了口气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临走前，寒月看着他背影问道：“你就没觉得他错了嘛？”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都如此，何况是鬼呢！”

………………

墨语回到冷香宫看到人依靠在床榻上，手握着书卷，虚弱而又绝望的看着前方，于是，捏着寒月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听说，本王亲赏的红枣粥不合你胃口，要不，咱俩再做做运动，运动完后，兴许就有胃口了！”

感觉到寒月身体在颤栗，墨语温柔的抚。摸他的唇，看到其手里的书冷哼一声说：“本王给你的东西，如今就剩下这些了！”

“你可知汉哀帝与董贤的故事？”

“……是从这书上看到的吧，你想说什么？”墨语眯起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