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私底下的时候,他也问过义勇先生关于他和缘一先生剑术都是是否是由一个师父教导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义勇先生脸上出现了异常震惊的神色。
仿佛他问的是什么超乎常理的问题,那种震惊的表情他从来都没有从义勇先生脸上见到过,虽然说所谓的震惊也只是眼睛微微睁大,但是那对于常年像是面瘫一样的义勇先生已经像是天塌地裂一样程度的情绪表现了。
那之后义勇先生只是认真无比地说了一句,“我和他不一样。”
再多的就没有说,这句话让工藤新一仔细思考了相当长的时间,从难道只是说老师不一样,还是说修习的剑道不一样,想到了是否义勇先生不服气想要和缘一先生一较高下。
最后也是没有推理清楚那句话的意思和义勇先生与缘一先生之间的关系。
现在他倒是从我妻善逸那里听不少,他们之间流派有很多,各流派练到出众的人很少。像是我妻善逸这样的也只是不入流的剑士。
想到这的时候江户川柯南眼神忍不住移到了我妻善逸身上,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这家伙和剑士根本不搭边啊。像是义勇先生和锖兔先生身上的那种平静,从容。这家伙身上是半点看不见。
甚至说是胆小,还极其容易害怕,而且还封建迷信。
在他思考的时候,毛利兰认真地询问了一句:“义勇先生什么时候忙完回来呢?”
门被推来的声音响起,一道清亮的女声回答了她的问题,“是要找富冈老板吗?可能这段时间他都不会回来了。”
穿着职业服装的,头发也盘起,整个人看起来就干脆利落极了的木下花子出现在他们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