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婵一惊,猛地回头,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猫。
谢怀动作极快地将门带上,面色复杂地看向眼前人。
应当是被那群官兵撸进了牢房,衣裙破烂,裙边滚了一圈的泥,层次不齐地露出小腿,莹白的腕子上也有淤青。
南海少主何曾受过这种委屈,谢怀面色有些难看,没想到他们会对姜婵如此无礼。
还未等谢怀开口,那边姜婵却先说话了。
“是你啊,”姜婵松了口气,又接着问道,“看见闻涿了吗?”
谢怀只觉先前未散去的郁气重又涌了回来,还来势汹汹地又添了三把火。
“你……”
瞬间二人脸色一变,因为他们同时听到了屋外的脚步声,正一步步向书房走来。
姜婵飞速瞄了眼,四周并无窗户房梁,整间书房空空荡荡,她心一急,竟是直接扯了谢怀的袖子将他拉到屏风之后。
拉开那道血红的屏风,后面竟是一张软榻,应是城主平日工作时用于休息的。
空间狭隘,姜婵没办法,将谢怀推倒在床上,她半伏在谢怀身上,动作迅速地将身后屏风拉上。
一瞬间光线昏暗,呼吸交缠,谢怀那样好的身手,竟是连姜婵的动作都防不住。
他僵硬地望向眼前,姜婵纤长的眼睫甚至在他脸上扑闪,带出一阵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