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早很清醒,也有些累,她大胆地拍了一下女生的肩膀,“我准备好了,走吧。”
女生领着她在食堂买了早餐,和上次一样,踏进班级门就与她分开。
但她这回在两个人分开时在她耳边轻轻开口:“下次见。”
言早回头看她,她却移开眼神,只有嘴角还挂着一抹微笑。
如果非去理解,也算得上是好事:既然她们可以下次见面,那这次“出局”被选中的肯定不会是言早。
让言早害怕的是,它,或者说它们,究竟还知道多少?
他们所面对的,不仅仅是“他”。
其实这个校园中所有被他们看不起的路人甲都知道他们的命运,只是在和他们演戏。
今天所有人都来得很早,言早看了看教室里,只剩下她一个空座位。
坐在教室中央的周滂,脸色也还好,没有出现上次早上金语语的异常。
这个“脸色还好”,指的是他并不害怕和恐惧,言早在周滂脸上读出了愤怒和不耐烦。
英语老师跟在言早身后进入教室,言早明白过来,不是别人来得早,而是她来得太晚了。
教室前面的挂钟在不停转动,言早坐回座位上,盯着上面的指针看。
7:30,英语早读开始,英语老师坐在讲台边上向下看,言早的耳边都是朗朗读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