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东莹感到自己快要失聪了一般,四周一片静寂。
“如此一来,有些疑问就迎刃而解了,”和婉一一推论,“为什么别人请不动董思成,你一去,他就乖乖来了。为什么他要帮助玄铎,哪怕冒死犯下欺君之罪,因为你,是他的女儿!”
“胡说、胡说!”东莹捂住耳朵,“假如他真是那个人……皇阿玛会放过他?”
“皇阿玛哪里会知道这些?”和她婉耸肩,“难道额娘会告诉他?还是董思成自己会招认?你那额驸,就更不可能说了。”
“这关玄铎什么事?”东莹听出她话中有话。
“他知道。”和婉简短的三个字,就像一根针,直刺她的耳膜。
“你……说什么?”东莹凝眸,“玄铎……怎么会知道?”
“信不信由你,我派人去苏州打听的时候,栖雪坊的伙计说,早些日子有个叫玄铎的贝勒来,已经问过同样的话了。”
他去问过?没有理由啊,他为何对这花树的来历感兴趣?居然好事到抢先一步不远千里前去打听?
这一连串事件如此诡异,让她想破头也想不出所以然。
“姊姊,我真是同情你——”和婉继续搅动她的心池,“本以为嫁了全心全意疼爱你的丈夫,谁料到,他居然在利用你。”
“闭嘴!”东莹第一次用这样憎怒的目光瞪着这个所谓的妹妹,“你凭什么这样说?玄铎知道一切,就等于他在利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