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喇喇摆在这里,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发现吗?”
“是本性嚣张,还是没来得及收拾残局就被我们撞见了?”
卞厦白了他们一眼说:“这么惊慌干什么,又不是亲眼目睹现场,用不着这么急着搁这扣帽子。”
其余几人或许是被卞厦的话戳中真实意图,不由脸红。
不过还是有人强忍不适反驳:“这可是在他的房间,怀疑他不是很正常的吗?”
“再说了,大家都醒了,只有他现在都还没出现,难道不可疑吗?”
“谁说大家都醒了的?”卞厦说,“那个第一不是也还没醒吗?”
卞厦的话刚出来,其余的人就愣住。
有人说:“那又怎么样,第一没醒,跟他有什么关系?”
卞厦回答:“万一他俩睡一起呢。”
“荒谬。”
他们觉得卞厦这个说法实在是太过荒谬。
“好像……不是没有可能。”优特想到了昨晚跳舞时,在事发之前,他们也觉得游绥不会答应。
有人也跟着联想到了:“不会真是这样吧……”
本来还有几人坚信,见前几名都出声,以及卞厦誓旦旦的模样,突然又不敢笃定结论。
“要不我们去敲敲门问一下?”
“不,那个人不会给我们开门的。”
“可是出现了这么大的事,他作为第一也应该出来看一下吧,毕竟如果前十的选手出了问题,需要从后面补位的。”
就在他们商讨着让谁去做这个事时,门自己打开了,之间游绥收拾妥当从门后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