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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幅画已经被留在了江阑文艺博物馆,柳拂嬿只好婉拒。

回复完邮件,她也离开办公室,去了隔壁的空画室。

这&nj;里地方很大,只有老师有钥匙。

柳拂嬿取下&nj;门口的罩衣,穿在身上,来到自己的画桌前。

自从卖了房子,酒店房间根本&nj;铺不开画桌,她只能来这&nj;里练笔。

不过,疏月湾那栋平层的书&nj;房里,倒是也安置了一张长长的书&nj;画桌。

说起这&nj;事,柳拂嬿就有些奇怪。

那张书&nj;画桌是一体成型,尺寸又比书&nj;房门还要大上不少,应该是装修时就放进去的。

房子装修的时候,薄韫白&nj;根本&nj;不认识她。

难道这&nj;人也有书&nj;画方面的爱好?

一直以来,柳拂嬿只见过他&nj;西装革履,一派商务精英的样子。

根本&nj;想象不到,这&nj;人拿毛笔是什么模样。

只是这&nj;么一走神,却拿错了墨盒。

本&nj;来要用松烟墨,画没有光泽的蝴蝶翅膀,却不慎拿成了油烟墨。

幸好还没开始磨。

柳拂嬿甩甩头,将杂念抛出脑外,专心开始画画。

接下&nj;来的日子过得风平浪静。

她本&nj;来打算自己搬家,但听薄韫白&nj;说已经找好了搬家公司,时间定在这&nj;周末,她也就乐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