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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的空间里,清幽的香氛气息萦绕不绝。

也不知源头到底是电梯,还是不远处那个抱着干花的女人。

薄韫白轻咳一声,打破了轿厢的寂静:“还想说什么?”

人和&nj;人不同,有些人喜欢听&nj;和&nj;和&nj;气气的恭维话,有些人呢,更愿意听&nj;坦率但没那么悦耳的心里话。

这几次相处下来,柳拂嬿觉得这人应该是后一种&nj;。

她也就如&nj;实说了。

“没想到博鹭的继承人也亲自搬家。”

就在此时,“叮”的一声轻响,电梯门自动打开。

男人把袖口卷得又高了些,拎起她的行李往门口走。

他&nj;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语调清沉,带着几分揶揄。

“不止亲自搬家,还亲自做饭,亲自开车,亲自收拾屋子。”

“我妈比较传统,觉得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可能她先前&nj;对有钱人的想象,确实有点贫瘠吧。

柳拂嬿小小地&nj;反省了一下自己。

薄韫白确实绅士,把东西全帮她挪到门口后,一点要进去坐坐的意思都没有,很快就离开了。

哪怕这其实就是他&nj;的房子。

柳拂嬿打开门,独自把行李挪进去,堆在了玄关处。

她体&nj;力不太好,尽管今天没干什么力气活,还是觉得挺累,有点喘不上气。

洗完澡,她抱着一摞画册来到书桌前&nj;,全部码好后,却没离开,而&nj;是顺手&nj;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静静躺着几份黑白色的复印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