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嫉恨弟弟夺权的“阴狠哥哥”?
又或者是,会和丈夫同仇敌忾的“恶毒大嫂”?
她握着散粉刷摇摇头。
越想越离谱,还是别想了&nj;。
一切准备就绪,柳拂嬿坐电梯下楼,从薄韫白停在楼下的几辆车里挑了&nj;一辆气场最强的,坐进去发&nj;动引擎,打开导航。
结果,手机就在此时亮起。
薄韫白:[我还有五分钟到疏月湾地库,下楼吧。]
他怎么不早说&nj;要来接她!
柳拂嬿手忙脚乱地熄火下车,还是没来得及,不慎被男人撞到她坐在车里的模样&nj;。
薄韫白今天开了&nj;辆温文尔雅的白色卡宴,才从地库口切进来,就看见坐在红色玛莎拉蒂里的女人。
她妆化得再柔,被这车一衬,也有了&nj;几分冷艳之意,仿佛霜冻天里的白梅花,有股暗香萦绕的坚韧。
男人眼里掠过一线玩味。
两束车灯刺进柳拂嬿的视野,她心底默默叹口气。
表面上却佯作无事发&nj;生,坦坦荡荡走&nj;下车,坐上了&nj;薄韫白的副驾驶。
卡宴没有立刻启动,车里惊得有些诡异。
柳拂嬿等了&nj;等,回头问:“怎么不走&nj;?”
薄韫白掀眸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