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今天&nj;穿得很简约,黑色一字肩搭配白&nj;色西裤, 气&nj;质知性优雅, 又很不合时宜地, 为她刚才所说的话平添了几分认真&nj;。
薄韫白&nj;就这&nj;么黑着脸看着她。
看着看着,视线稍移, 又莫名注意到&nj;她的耳垂和脖颈。
干干净净, 空空荡荡。
给她买的那些&nj;首饰,她私下里从来不戴。
不知怎的, 不爽好像又深一层。
酒吧里放着现&nj;代风的拉丁音乐,轻快又明媚。伴着窗外椰岛海风, 本应叫人心旷神怡。
但柳拂嬿却总感觉风雨将至,能听见火药桶滋滋作响的声&nj;音。
她凝视面前的男人。
无&nj;论如何,这&nj;好像不是……她意料之中的反应。
“所以你以为,”
男人薄唇抿得平直,眸底冷冽,不带一丝温度。
“我找你结婚,是因为那张照片……确有其事?”
最后这&nj;四个字,他说得尤为冰冷。
见对方是这&nj;个反应,天&nj;大的误解也&nj;烟消云散了。
柳拂嬿抬手,手指拂过空空荡荡的耳畔,将一缕假想中的头发揽到&nj;耳后。
然后,又淡定地抚了抚没有一丝褶皱的上&nj;衣。
她总算开口:“不好意思,我好像有一点误会。”
男人下颌线绷得笔直,眸底满是雾霭。寒意凛冽,没有一丝要消散的意思。
他冷声&nj;追问:“你为什么会有这&nj;种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