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坐起身,微微仰起头,在朦胧的夜色里,看着&nj;那个清落的背影。
“你去&nj;哪儿?”
薄韫白走到窗前,修长背影映在月光下,说不出的清隽斯文&nj;。
他抬起手,将窗子关得更严了些,然后,又把窗帘重新拉好。
关窗时,把手处响起轻微的吱呀声&nj;。
他似乎有些无奈地&nj;叹了一下,低声&nj;道&nj;:“这边儿是老房子,年久失修,野猫也多。”
“忍一晚,明天还是送你回疏月湾睡吧。”
说完,男人又回到了床铺附近,弯下腰,检查床头柜的抽屉。
柳拂嬿不知道&nj;他在找什&nj;么&nj;,就问:“需要我&nj;帮你打个手电筒吗?”
“不用了。空的。”
薄韫白又把抽屉关了回去&nj;。
“这房子太久没人住,也没个耳塞什&nj;么&nj;的。”
“没事&nj;。”柳拂嬿忽然想起来,“我&nj;可以戴耳机。”
“不硌吗?我&nj;看你那副是降噪款。”薄韫白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柳拂嬿已经从&nj;床头柜上&nj;拿起了耳机的充电舱。
她正要说不介意,就看见盒子上&nj;的呼吸灯亮起了红光。
一点电也没有了。
伴随着&nj;红灯的无情亮起,窗外的猫也在同一时刻,叫得更加撕心裂肺。
柳拂嬿:……
薄韫白慢条斯理地&nj;躺了下来,看样子是打算睡了。
柳拂嬿默默把耳机放回原位,双臂也裹进&nj;被子里,尽量不再弄出大的响动。
可是,即使知道&nj;了窗外的叫声&nj;是什&nj;么&nj;,它听起来还是很瘆人。
时间大概已经走到了凌晨三四点多,她的意识却清晰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