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曾，让她在这段被动的协议关系里&nj;，有任何不对等的感&nj;觉。

柳拂嬿回忆着这些细节，嗓音愈发柔和下去。

“你给了我很多的自由空间，平日里&nj;也很有责任感&nj;，从来不会用那些世俗对女人的要求规训我。”

“真&nj;的是一个&nj;很理想的合作伙伴，兼结婚对象。”

这话说完，车内静默了片刻。

男人掀起眸，眸底有几&nj;分似笑非笑的意味，嗓音散漫，蕴含着一种金属质地的冷静。

“我听见了。”

“所以，你的‘可&nj;是’呢？”

柳拂嬿清了清嗓子，继续道&nj;：“不过……”

车内响起两声轻笑，她就当没听见，语气认真&nj;地说：“不过，我们当初签协议的时候，心里&nj;都很明白，这段关系是各取所需。”

“可&nj;陆阿姨不知道&nj;这一切。”

“她对我那么好，身上又生着病，我却欺骗她……”

一股柔软又酸楚的情绪涌上喉咙，截断了柳拂嬿的后半句话。

她努力咽了咽，才忍下那些愧疚、自责，还有假冒顶替的心虚，用很平静的语气道&nj;：“至少&nj;陆阿姨在国内的这段时间，我想尽一份心。”

车内沉默片刻，薄韫白解开了安全带。

“走吧，下车。”

柳拂嬿没想到他也要去，连忙道&nj;：“里&nj;面&nj;可&nj;能气味不太好。你不喜欢的话，在这等我就行了。”

薄韫白的目光落向市场大门。夜色深深，来往者鱼龙混杂。

他眉心稍蹙，毋庸置疑地推开车门：“我和你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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