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七位数的厚礼,不知为何白白送她。
她并未多想,婉声拒道:“您的心意我收下&nj;了&nj;,但&nj;这份礼物实在太贵重&nj;,还是请您收回去吧。”
刘仕安却不松口&nj;,坚持要让她拿着。
无功不受禄,又摸不清对方的用意。柳拂嬿同样坚持不收,婉拒了&nj;好几轮,总算听院长道出真意。
“听说,婚礼的新郎官,是博鹭集团的继承人啊。”
刘仕安抚摸着请贴上的花纹,一直沉稳的嗓音,终于碎裂了&nj;一道缝隙。
“我还听说,你们好像是在春天的那场游艇晚宴上认识的?”
“这么说来,柳老师,你去晚宴的请帖不还是我给你的吗?我这也&nj;算是半个媒人啊,哈哈哈哈。”
刘仕安发出两声浑浊的笑声。
他平视着柳拂嬿,目光里&nj;有急切、有殷勤,更多的是一种&nj;久居高位的油滑。
见柳拂嬿不接话,刘仕安也&nj;并不觉得尴尬,清了&nj;清嗓子,总算提出了&nj;心底的请求。
“不知道柳老师这边的证婚人,现在有人选了&nj;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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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拂嬿两手空空地从学校出来,也&nj;没耽搁,直接去了&nj;高铁站。
时&nj;间比较紧,来不及批航线,不过江阑离苏城也&nj;不远。
所以包下&nj;了&nj;一节商务座的车厢,除了&nj;她和薄韫白,还有摄影师、造型师等&nj;人也&nj;一同过去。
柳拂嬿是第一次坐商务座,许是薄韫白打过招呼,车站这边一路开&nj;了&nj;专属通道,还有专人带着白手套帮她搬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