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nj;这儿&nj;,她明媚话音一顿,忽然意&nj;识到&nj;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不对,他怎么会认识你的唇印!”
陶曦薇抱紧怀里的桃子玩偶,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柳拂嬿。
“不是说好只是契约婚姻吗?你们背地里干什么了!”
“淡定点。”柳拂嬿平静地喝了口茶。
“什么也没干。只是拍婚纱照那天,我嘴撞他身&nj;上了。”
“?”
陶曦薇满脸写着不信,庄严地敲了一下桌子,冷声道:“被告证词过于荒谬,本人在此宣布,驳回&nj;被告请求。”
“被告?我吗?”
柳拂嬿指了指自己&nj;,浅笑着问她:“那我打的这是什么官司?”
陶曦薇捂住心口:“跟老公过于腻歪,随意&nj;伤害其他单身&nj;狗的官司。”
一通热闹之后,陶曦薇拍板决定了几个题目。
眼下,这几个题目已&nj;经被做成了精致的饰板,放在迎亲的门前。
隔着一道门,柳拂嬿穿着龙凤褂,坐在特地装饰过的大床上,百无聊赖地听着门外&nj;的动静。
薄韫白已&nj;经到&nj;了。
为与柳拂嬿的龙凤褂相配,他身&nj;上同样是一件高级定制的苏绣袍褂,底色是稳重贵气的黑色,其上覆有金色和红色的团龙刺绣。
男人宽肩窄腰,身&nj;材比例绝佳,站姿挺拔如松。穿上古典式样的袍褂,自有一番清朗风骨。
他素来气质矜贵,压得住金红两色。乍一看,还真以为是从古典宫廷中走&nj;出的年轻皇子。
陶曦薇清了清嗓子,高高举起提问牌。
这是她第二次遇见薄韫白,尽管还会为对方身&nj;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而心里发&nj;怵,她也绝不会在如此关键的场合当&nj;缩头乌龟。
“迎亲第一题,认笔迹。”
她高声宣读。
望着十八行字迹各异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nj;无数”,薄韫白几乎没有全看完,便选择了其中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