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完最&nj;后一口咖啡,去玄关处拿回衬衫,递给柳拂嬿。
柳拂嬿接过来,翻开衣领找logo。
薄韫白不得不说得更清楚一些:“还是缝回去吧。”
柳拂嬿一怔,不太好意思地&nj;抬起头:“我&nj;没有认真地&nj;学过缝纫,针脚会很粗的。”
薄韫白却已经起身找针线盒去了。背影散漫,看起来不太在意:“能穿就&nj;好。”
大概豪宅的设计者也没想到房主会亲自做针线活,两人&nj;找了半天,总算在保姆房里找到一套针线。
柳拂嬿比了比色,坐下来穿针,衬衫随意搭在腿上。
也不知这衬衫是什么面料,看起来挺括垂坠,贴近皮肤时却又柔软透气。
穿好线,她&nj;将袖口卷起来,看了一眼背面。
果&nj;然干干净净,没有丝毫针脚的痕迹。
柳拂嬿有点&nj;暴殄天物的心虚,不确定地&nj;再次对薄韫白道:“我&nj;只会这样直接把针穿过去……背面的线头会很明显,不好看,可能还会有点&nj;硌。”
“嗯。”男人&nj;懒淡应声,“能穿就&nj;行。”
柳拂嬿隐约感觉到,他虽执意要她&nj;缝,但好像一点&nj;也不在意这件衣服会变成什么样子&nj;,在意的是别的东西。
缝好后,衣服递给他。男人&nj;随手接过来,侧颜轮廓在晨光里显得清润温和,眸底有些笑意,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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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韫白虽然不擅长炒菜,西式风格的菜系倒是手艺很好。
咬了一口香气扑鼻的吐司煎蛋,柳拂嬿感到强烈的幸福。
她&nj;正懒洋洋地&nj;坐在餐桌前发&nj;呆,听见电梯“叮”了一声,衣冠楚楚的男人&nj;从中走&nj;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