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畔几丝笑意,漫声道:“原来你读博的时候就&nj;是柳老师了。”
“非要这么说的话,我&nj;大一就&nj;被人&nj;叫柳老师了。”柳拂嬿纠正他,“我&nj;当家教可是专业的。”
若干年的辛苦,被她&nj;说得这样轻描淡写。
薄韫白微不可见地&nj;蹙了蹙眉,语气不自觉放轻几分。
“那,柳老师觉得我&nj;该怎么教小许?”
柳拂嬿托腮道:“我&nj;读过教育心理学的书,有一个叫维果&nj;斯基的心理学家认为,最&nj;有效的学习材料,是学生跳起来就&nj;能摘到的桃子&nj;。”
“有桃子&nj;做奖励,学生乐于一直往上跳,进步会很快,心理上的满足感也很强。”
她&nj;说得通俗易懂,薄韫白轻轻颔了下首,半开玩笑道:“好。我&nj;之&nj;后用心研究一下,怎么给他种桃子&nj;。”
柳拂嬿也放下心,觉得自己没有愧对薄成许的嘱托,他也能抽出空来,劳逸结合地&nj;谈个恋爱。
过了阵儿&nj;,却忽然觉得不大对劲。
眼下的这个状况,有点&nj;像她&nj;和薄韫白已经成为了一对父母,正在商量怎么教育儿&nj;子&nj;。
意识到这一点&nj;的瞬间&nj;,不自在的感觉笼罩了柳拂嬿的全身。
她&nj;连端汤碗的手都变得有些不稳,越过碗沿,才敢悄悄瞥一眼薄韫白。
男人&nj;倒是姿态从容,好像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的意思。
柳拂嬿默默松一口气。
结果&nj;,刚放松下来,忽然听见薄韫白漫声发&nj;问。
“你觉不觉得,这番对话,有点&nj;像我&nj;们——”
“不觉得,完全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