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物业的司机有没有送她去酒店?”
薄韫白“嗯”了声,又道:“钱姨一直和她保持联系。她这几天都住在&nj;酒店里,没出&nj;其他的事情。”
说完,能很明&nj;显地看到&nj;柳拂嬿的肩膀放松了些许。
她长长地吐出&nj;一口气&nj;,仍低着头,发丝遮住了表情。
薄韫白的目光安静地落在&nj;她身上。
并没有告诉她,就这几天,柳韶又来过两次云庐水榭,想要当面找她。
是他去大&nj;门那边,婉言拦了下来。
空气&nj;安静下来,暗金色的灯光下,只见她一直没有抬头,企图掩盖自己的所有情绪,宛如一只倔强的弃猫。
看了一会儿,薄韫白蜷起右手食指,用骨节那个地方,碰了碰她的颧骨。
柳拂嬿有些怔忡,这才抬起头,对上他清沉目光,里面似乎还有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不要忍着了。”他说,“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柳拂嬿看了他一会儿,认真地问:“那如果又想哭又想笑,怎么&nj;办?”
“嗯……喜极而&nj;泣?笑中带泪?”
薄韫白随便说了几个词。
见她不禁弯了弯唇,这才低声道:“最重&nj;要的是,你是自由的。”
柳拂嬿默念着自由两个字,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尽了。
喝完,她眼睫扑闪两下,把杯子朝薄韫白那儿推了推。
薄韫白怔了下,才明&nj;白过来她的意&nj;思。
男人眸底晕开些宽纵的笑意&nj;,拿起那只玻璃杯,又帮她倒满了一杯。
他专注地低着头,乌金色光芒打在&nj;发梢上,说不出&nj;的耀眼。
柳拂嬿无端有些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