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陆皎和他之间那些深深浅浅的隔阂,柳拂嬿觉得&nj;很难过。
她垂下头,摸了摸自己的掌心,感觉是温热的。
于是就伸了过去,轻轻捂在&nj;他的指尖。
“阿韫。”
她学着薄韫白曾经的语气&nj;,放轻了呼吸,柔声道:“都过去了。”
“我陪在&nj;你的身边。”
可听到&nj;这句话,薄韫白并未恢复平静。
相反,他眸底波澜渐生,情绪如飓风肆虐。
眸光晦暗,朝她压了下来。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微微发哑。
“你真的知道,我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什&nj;么&nj;意&nj;思吗?”
“什&nj;么&nj;意&nj;思?”
柳拂嬿举着酒杯,唇色被酒液染得&nj;愈发殷红,身形纤秾妖娆,坐在&nj;灯下,像一株叫人一眼难忘的美人面。
她无所谓地反问了一句,话音甚至带着几分天真。
而&nj;正是这种天真,反而&nj;加重&nj;了她身上那种妩媚而&nj;不自知的冶艳。
她抬眸望着薄韫白。
沉夜无声,看不清他神色几何。
吧台的暗影将他笼罩其中,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nj;的危险。
迟迟等不到&nj;他的回答,柳拂嬿颦了颦眉。
美人怎样都是生动的。借着酒意&nj;,她的神色愈发轻盈,也愈发活色生香。
说话时,吐息甜润。嗓音也浸透了熟透的葡萄气&nj;息,带着妩媚的甜香。
“还说我不自由,你自己才是。”
“为&nj;什&nj;么&nj;总是压抑自己?”
柳拂嬿前倾身体,离他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