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吻你吗?”
柳拂嬿睁大了眼睛。
男人穿着平整而挺括的&nj;黑色衬衫,肩背平直,肌肉轮廓清朗,像披着一身月光。
这样的&nj;他,本该出现在集团会&nj;议室的&nj;主位,或者在财经杂志的&nj;封面上。
而不该是扣着她的&nj;腰,如此堂而皇之地索吻。
柳拂嬿耳边燃起淡淡的&nj;彤云,她没说话,只是阖眸,仰起脸,微微踮了踮足尖。
视野被&nj;关&nj;闭,触感便更加清晰。
能尝到&nj;他口中波本威士忌的&nj;清苦气味,牙齿的&nj;轮廓像硬质的&nj;玉,以及比唇瓣更粗砺的&nj;舌尖。
食髓知味,不止他是,她也&nj;是。
前一夜的&nj;感官记忆忽而苏醒,她这才发现,刚才薄韫白温文有礼的&nj;语调不过是个谎言。
此时的&nj;他哪里还有半分理性,不过是将心底的&nj;渴念掩饰到&nj;了极致。
不知过去多久,似乎发现了她因为窒息而有点腿软,男人喉间溢出一声很低的&nj;笑,这才放过了她。
只是仍拥着她的&nj;腰,与她额头相贴,温声问&nj;道:“今天很累吗?”
“……”
柳拂嬿被&nj;他吻得有点迷糊,过了阵才意识到&nj;他在问&nj;什么,语气里还带着几分茫然。
“挺累的&nj;。”
她渐渐想起白天的&nj;事,颦起眉道:“开学第一天嘛,学校开会&nj;,系里也&nj;开,反复提醒我们要保证课堂质量,做好传统文化的&nj;传承和创新,与流行&nj;趋势相接轨什么的&nj;,还有一大堆文件要填。”
这种工作内容对薄韫白而言相当陌生,家常话的&nj;叙述又带着几分琐碎,但他还是听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