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
柳拂嬿慌慌张张地摇摇头:“我&nj;刚才说到哪了来着。”
薄韫白扯了扯唇,松开她的腰,温言提醒。
“说要送你母亲去旅行的事。”
稍顿,男人又若有所思&nj;地补了一句。
“不过,她现在可能不想离开江阑。”
“为什么?”柳拂嬿问。
但她很快就得出了自己的答案,低声道:“也是,可能见过了江阑的繁华,她就更不想走了吧。”
薄韫白沉默少顷,开口道:“你母亲一直住在酒店也不是办法。”
“我&nj;打算把疏月湾给她住。”
柳拂嬿一怔。
想到疏月湾的房价,她更有些&nj;无所适从,惊讶地看着他。
薄韫白好&nj;像猜到她想说什么,温声道:“空着也是空着。东西总要给人用&nj;,才能发挥价值。”
“而且,那一处房产,本来就打算给你自由处置的。”
说到这儿,他回想起一个曾经的疑问,索性问出了口。
“对&nj;了,当时律师联系你去办疏月湾的过户,你怎么没去?”
柳拂嬿没想到这么久远的事情也能被&nj;秋后&nj;算账,咽了咽,老老实实回答:“有点受宠若惊。”
“受宠?”
薄韫白故意拆出了这两个字,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又问:“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