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开蛋糕,口味清甜不&nj;腻,松软可口。
柳拂嬿本来就有点&nj;饿了,此时更是&nj;表现出很罕见的好食欲,一口接一口,叉子停不&nj;下来。
薄韫白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那块,用&nj;手指抹去她&nj;唇角的奶油印:“喜欢吃的话,过两天还给你烤。”
柳拂嬿原本只&nj;以为这个蛋糕是&nj;他画的,没想到还是&nj;他亲手烤的,不&nj;由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上次去巴厘岛婚宴的时候,见你喜欢那个甜品师做的蛋糕。”他漫声道&nj;,“后来就和他学了学。”
柳拂嬿慨叹:“我以前根本不&nj;知&nj;道&nj;,你手艺居然这么好。”
薄韫白给自己正名:“我只&nj;是&nj;不&nj;会炒菜。”
秋夜清朗,焰光明亮,柳拂嬿觉得,这是&nj;自己有生以来最&nj;幸福的一个生日&nj;了。
这个念头&nj;刚一出现,忽然听见薄韫白低声问她&nj;:“明天的时间,能不&nj;能空出来给我?”
“嗯?”她&nj;有点&nj;惊讶,“还有安排吗?”
“有一个地方,”男人漫声道&nj;,“我想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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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上次的夜海出游,柳拂嬿以为这次薄韫白要带她&nj;去的地方仍是&nj;相同的浪漫风格,就这样抱着期待的心情,沉沉入睡。
可怎么也&nj;没想到。
第二天,薄韫白带她&nj;来的地方,竟然是&nj;一个不&nj;向&nj;公众开放的私人跳伞基地。
她&nj;是&nj;那种没去过游乐场,连跳楼机都不&nj;敢坐的人。
望着在实拍的跳伞巨幅海报,目测了一下那令人发指的高度,柳拂嬿脚步一顿,双腿像灌了铅似的,停在原地。
“害怕?”薄韫白温声问她&nj;,“来的时候不&nj;是&nj;说不&nj;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