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韫白已经解开了&nj;两颗衣扣,闻言往那边瞥了&nj;一眼,见四个保镖一致冲外,随口&nj;道:“我是不介意。”
但少顷,他似乎想到了&nj;什么别的事情,目光重新回到柳拂嬿身上,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你想好了&nj;?”
柳拂嬿小声道:“还是关上吧,感觉不太&nj;好。”
见她耳根红得明显,薄韫白扯起唇:“也行。”
关上门之后,可能&nj;的窥探也被隔绝在了&nj;外面,柳拂嬿确实短暂地体会到一种安心感。
然而,这份安心感,很快便在帮薄韫白解开衣扣的过程中,烟消云散了&nj;。
男人&nj;衣领微敞,散漫地斜倚在床头。
他左臂上也有伤,一抬起来&nj;就会痛。
柳拂嬿便侧坐在床边上,帮他解剩下的衣扣。
从姿势上来&nj;看,两人&nj;一个在下,一个在上。
意识到这一点&nj;的同时,柳拂嬿立刻产生了&nj;一些不太&nj;好的联想。
她强迫自己&nj;不要多想,认真地专注于&nj;手中的动作&nj;。
男人&nj;衣服上的扣子小得透明,稍不留神,就从沾了&nj;水的指尖滑走。
好半天才解开一颗。
冷白而清朗的肌肉轮廓,一点&nj;一点&nj;显露在眼前。
他身上没出什么汗,仍然弥漫着那种让她熟悉的冷冽气味,还有淡淡的荷尔蒙气息。
柳拂嬿感觉后脑有些发麻。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nj;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画面。
虽然两人&nj;一起游过泳。
但许是顾忌她的立场,他当时穿得很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