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就像薄崇吩咐过的那样,薄韫白转到了&nj;新&nj;的医院。
这是一家私立医院,病人不多,环境宁静而舒适。听前台的意思,好像是说博鹭集团在这里也有控股。
病房布置得很&nj;温馨,除了&nj;几台医疗设备之外,家具也都齐全,像个小套间。
里面还安排了&nj;两张床,柳拂嬿下了&nj;班便来这边休息。
不知道&nj;薄韫白这两天在忙什么工作,电脑不离手,有时&nj;还会熬到深夜。
柳拂嬿劝了&nj;好几次,他只说并不耗神,随便打发时&nj;间罢了&nj;。
听医生说,薄韫白的伤势恢复得很&nj;好,她也便渐渐放了&nj;心。
这天,安静的病房里,却忽见一人疾步走入。
柳拂嬿偏头去&nj;看,竟然是陆皎。
自从两人办完婚礼,陆皎好像就回了&nj;南法,许久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
直到今天。
陆皎穿着一件克莱因蓝的大衣,满身都是风尘仆仆,好像是赶过来的。
再细看,她保养得极好的面容上显露一丝憔悴,眼&nj;底泛着红血丝,面色沉黯,看得出没有睡好。
“妈?你&nj;怎么过来了&nj;?”
薄韫白刚开完一个英文的在线会议,此刻从沙发上站起身,看了&nj;看她身后:“哥告诉你&nj;的?”
见到儿子平安,头上的伤口也几乎看不见了&nj;,陆皎紧蹙的眉心明显松散了&nj;不少。
少顷才开口,语气倒是愈发严厉了&nj;几分。
“不是你&nj;说的,不让你&nj;哥告诉我吗?”
“要不是国内的老朋友给&nj;我打电话,我真就被&nj;蒙在鼓里了&n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