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嬿的眼睫狠狠颤了颤, 下意识双手攥紧鞋柜边沿,身体&nj;朝后缩。
“放心。”
薄韫白掀眸看她, 眸底晦暗明灭,有种微醺浅醉的慵然。
温言给她宽心:“进&nj;来客厅的时候, 我锁了门。”
柳拂嬿摇摇头。
她不是想问这个。
可是非要直说,又问不出口。
她张了张唇,没吐出什么字来。平素一丝不苟的长直乌发有些蓬乱,纤细身躯孤零零坐在高高的鞋柜上&nj;,眸底惊惶点点,没来由地叫人心生怜爱。
薄韫白吻了吻她冰凉的手背,整个房间里响起温柔的声响。
柳拂嬿这下终于问出口。
“你&nj;……你&nj;不……吗?”
虽然断续委婉,倒也可以达意。
“我?”
薄韫白漆深眉尾稍挑,不知是故意还&nj;是无意,问了句:“这样不够吗?”
明明是关心他。
柳拂嬿咬了咬唇,耳根愈烫,足尖碰他一下。
这下引火烧身。
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朦胧而模糊,花瓶倒在手旁,绚丽跳动的花色倾洒出来,像一场旖旎的梦。
……
不知过了多久,柳拂嬿浑身发软,连站稳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她坐在换鞋凳上&nj;,缩成小小的一团,仿佛刚才吞噬全身的浪潮还&nj;未褪尽。
“还&nj;好&nj;吗?”薄韫白俯下身,语调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