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nj;个,其实我今天找你来,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
“嗯嗯,我也觉得。”
柳拂嬿双手捧着咖啡杯,非常认真地看向她。
可说起&nj;这件事,气氛却逐渐变得凝重下来。
魏澜那&nj;双漂亮而明灿的眼中,漫出陈旧且深重的伤痛。
她低低道:“我怀疑我哥,我是说我大哥,林乾。”
“我怀疑他的私人飞机事故,也跟那&nj;个人有关。”
在云珀的二&nj;代圈子里,谁都知道魏澜最黏自己哥哥。
可没&nj;有人知道,这只是她不&nj;得已而为之的保护色。
在背地里,她其实从&nj;来没&nj;有叫过&nj;魏坤一声“哥”。
柳拂嬿听&nj;出了魏澜话里的忌惮和&nj;仇恨。
她轻轻叹息一声:“他确实是做得出这种事情的人。”
听&nj;到柳拂嬿也认同自己的猜测,魏澜用力掐了掐掌心。
她沉下面色,嗓音愈发凛然。
这样的她看起&nj;来,五官确实和&nj;柳拂嬿有微妙的相似。
魏澜说:“你是让他消停了,你老公也给&nj;他下了最后通牒,叫他三个月之内离开江阑。”
“可我不&nj;想&nj;这样就算了。”
“我想&nj;让他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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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秋冬交接之际,灰败的落叶堆满道路两旁。阳光沉黯,像不&nj;透明的劣质玻璃。
魏澜开车长驱直入,进了一片朴实无华的居民小区。
随后,她带着柳拂嬿,轻车熟路地敲响了一户人家&nj;的门。
门一打&nj;开,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过&nj;来开门,两人虽亲和&nj;,却都面露憔悴,不&nj;太善谈,看得出没&nj;什么精神&n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