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他倒是提过&nj;一次,出发前那&nj;天,早点的味道不&nj;太对,茶叶蛋有点苦味。”
“还有,摊子上有个人,坐得离他很近,但&nj;一直背着身。”
魏澜和&nj;柳拂嬿对视一眼,魏澜立刻问:“您见过&nj;那&nj;个人吗?”
“孩子他爸可能见过&nj;。那&nj;天是他俩一起&nj;去吃的早饭。”陈姨推了推一旁的男人,“快想&nj;想&nj;,当时那&nj;人长什么样子?”
“……见了是见了。”
陈叔一头&nj;白发,双目浑浊,大概同样是承受不&nj;了失去独子的打&nj;击,如今已没&nj;什么认真生活的力气了。
他缓慢又机械地说,“但&nj;这么久过&nj;去,早想&nj;不&nj;起&nj;来长什么样子了。”
魏澜急切道:“您再努力想&nj;想&nj;?脸方还是圆?鼻子高还是塌?年纪老还是年轻?要不&nj;……”
她把柳拂嬿往陈叔面前推:“我这个姐姐会画画,您把长相转述给&nj;她,我们可以拿着画去找人。”
“等一下。”
就在这时,柳拂嬿忽然意识到什么。
有时候,事情的线索,可能就藏在意想&nj;不&nj;到的地方。
她拿出手机,快速调出方兴寒的照片,递到陈叔眼皮底下。
“您看看,是不&nj;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