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消息的时候,金色的阳光落在肩上,整个人显得温柔而明媚。
薄韫白就坐在她对面。
前几&nj;天天气不&nj;好,昨夜尤甚。一夜雨疏风骤,梢头&nj;的花叶都落了大半。
可今日苏醒,仍迎来了一个美满的晴天。
放下手机,柳拂嬿弯着唇,动作轻盈地拿起&nj;刀叉,将枫糖淋在煎饼上。
又问薄韫白:“你要吗?”
餐桌对面的男人一身白衣黑裤,漆深眉目沉静清矜,衣领稍敞,微微露出锁骨和&nj;胸腹肌肉的清朗轮廓,好看得吊打&nj;明星顶流。
闻言,他也不&nj;答话,倒是把盘子推了过&nj;去。
柳拂嬿思忖片刻,忍着笑,手中枫糖瓶一顿一顿,画了只小狗递给&nj;他。
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回忆涌上心头&nj;,薄韫白掀了掀眉毛。
他指了指新闻app头&nj;条,上面写着魏坤入狱的字样,问:“魏澜之前找你,就为这事?”
柳拂嬿吃着煎饼,点点头&nj;。
薄韫白道:“其实按照那&nj;份做空报告,警察已经开始从&nj;经济犯罪方面着手查魏坤了。他手脚不&nj;太干净,迟早也是入狱。”
“一码归一码。”柳拂嬿咽下煎饼,“魏澜不&nj;希望他哥哥的死因被埋没&nj;,她想&nj;让魏坤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可以理解。”薄韫白点点头&nj;,嗓音温润,漫声问她,“你现在明白手足之情了?”
想&nj;起&nj;薄韫白和&nj;他大哥之间那&nj;种时而互损,时而又极为信赖亲厚的情感,柳拂嬿抿了抿唇,眼底涌起&nj;不&nj;自知的笑意。
“可能有点明白了吧。”
她想&nj;了想&nj;又道:“不&nj;过&nj;我们还是不&nj;太熟,不&nj;是很了解,对方这些年是怎么过&nj;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