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没怪他如此口无遮拦,只讲起了另一件事:“当年童贯高升后也得罪了不少朝中大臣,众官员联名上书弹劾他,官家派了方劭去调查,然方劭的一举一动都被童贯早一步察觉,童贯先向官家告状陷害方劭,方劭反而获罪被处死。”
“这……”
高俅再次看向王卫:“这个状肯定得告,但怎么告,如何告本官还需好好思量,你先在此养伤,等伤好的差不多后我派人护送你回东京,你务必要安抚好那些百姓子女,一切等本官回京后再做定夺。”
王卫闻言有些慌张:“太尉……”
“你若信得过本官就乖乖听我安排,一切不可操之过急。”
王卫最终妥协:“好,我听太尉的。”
“那你好好休息吧,切记保护好自己,你现在可是重要的人证。”
高俅言罢后就带着吴用出门,想到此人的重要性,他又加派了几名禁军保护。
吴用见高俅脸色不是很好,他顺着王卫的话抒发感叹:“童贯果真如此胆大妄为!”
“他若不胆大妄为又怎敢假传圣旨。”也就是赵佶在位,若换了别的皇帝,就算童贯成功收复了四州他也该论罪处死。
“太尉,现下我们该怎么做?”
“哎。”高俅无奈叹气:“现下我们还是以赈灾为重,你立即修书一封秘密传于朱武,让他务必保护好王卫口中的百姓子女,还有,找到当日和童贯一起出征的禁军控制起来,打蛇打七寸,对付童贯必须一招制敌。”
“学究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