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中:“还是老师这儿的东西好吃,就是樊楼里的都比不过。”
“就你嘴甜,说说吧,来我这做什么?”
“自是想老师了,老师,你这一走就是大半年,都不曾来封书信。”
“我那是去赈灾,又不是去游玩,你可知多少道路被河水冲毁,我又如何修书与你。”
赵构闻言脸色有些不好:“是我错了。”
高俅看向低垂着脑袋的赵构,四年过去,这家伙已然褪去从前的孩童模样,看着他如今修长的身姿高逑叹了口气,毕竟也算是自己带大的,高俅不忍心太过苛责与他。
只是有件事他早晚要面对。
高俅淡淡一笑:“好了,我又不曾怪你,再说了,我给你留下那么多好的老师,难道你不曾发现其他有趣之事?”
赵构眼睛亮了一下:“老师,郭祭酒当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大家!”
“看来你在太学的生活颇为精彩。”
“嗯!我此生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入了太学!”
赵构抛弃糕点坐到高俅身边:“老师你知道吗?太学里的好多学生都很有趣。”
“比如医学里的一位学生天天想着把人体剖开,他说想要研究《皇帝内经》里人有三百六十五块骨头是不是真的。”
“还有还有,算学里有位学生说想要研究可以上天入海的机关鸟。”
“武学的好几个学生画了一些很奇怪的图。”
“就连律学也有几个学生……”
赵构在说这些的时候眼里闪着光,就连高俅也讶异这些学生的想法,看来赵构入太学倒是也间接帮他找了些人才,这些人未来可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