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把玩着一枚穿孔狼牙, 锋利的尖牙泛着寒光。

陈城收敛了笑意。

他没想到局座会亲自下场。

今天的事只是涉及了一个普通的殡葬馆馆长, 郎宗壹为什么会出面!?

他想不通。

他只知道。

今天是别想讨到好了。

他们只能以后再自寻机会。

就在这时。

赶巧过来看大戏的柳非充当调和剂:“我算是听明白了, 都怪我们马组长这几天身体不舒服, 情绪波动大, 两位见谅见谅。”

侯明:“……”你都这样说了,我要再说生气, 岂不是成了欺负女性的人?

陈城:“……”你别说你不知道我们生气, 气得是你们局座!

柳非又道:“我看两位好像痔疮犯了, 坐不住似的, 林寒,快送客。”

林寒立马起身。

打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尽显逐客之意。

等到玄门的人甩袖离开。

马微微等人看向重新阖上眼眸的郎宗壹,非常有默契地没有去打扰。

等到会议室只有郎宗壹一人。

郎宗壹猛得睁开眼。

他瞳孔紧缩。

显然在遭受重大的精神折磨。

就在这一刻,会议室的摆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晃动着。

郎宗壹取出口袋里的一剂针管,金属制的针管里是漂亮的蓝色药水。

可以抑制他的兽化体质。

不让他血脉暴动。

当蓝色药剂缓慢顺着郎宗壹手腕的静脉注射进他体内,他周遭的摆件们才没有惨遭破碎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