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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席烟就是不想。

她刚惹过他,不敢再闹第二次,只能暗戳戳卷了被子以示不满,见他没反应,又是踢腿又是翻来覆去烙煎饼的,想将他赶走。

薄望京侧过身,瞬间把她逼进角落,薄唇贴在她耳廓喷出热气,低嗓危险道:“我是不喜欢做那种事,但有的是办法……”

席烟没等他说完就把被子扔了回去。

他俩结婚的时候,他父亲曾经和她说,薄望京的性子深沉,轻易不要试探他的下限,表面看着风光霁月优雅矜贵,但当他疯起来的时候,做事准则并不被社会道德束缚。

席烟没见识过他那一面,但隐隐相信这样的说辞。

所以有时候,她挺怵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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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烟一觉睡到大中午。

她睡得并不安稳,做梦梦见她得什么奖,要上台领奖,结果应嘉荟冲上来把她的奖杯摔了,拉起薄望京的手和媒体鞠躬致谢,席烟一个人在角落里大喊:“他们是骗子!他们是骗子!”但每个人都像看小丑似的看着她。

她惊醒时大汗淋漓,下意识找亮光脱离黑暗,压抑感才渐渐消散。

见她下楼,梁慎川拿了牛奶和三明治到餐桌,坐下陪她吃。

梁慎川手托着侧脸,唇边的笑纨绔不羁,“下午去不去玩赛车?”

席烟摔完的酸痛感还没消散,机械性舒展了一下,环顾一圈,困倦道:“不去了,我要回家养伤,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