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烟回想了下自己刚才喘息的频率,一下听明白了,瞪了他一眼,低声骂了句,“神经。”
毕竟不是大大咧咧的女人,席烟性子里有娇柔的一面,谈及这些,瞪的这眼带着丝羞恼,出汗后红得发粉的脸颊很是应景。
薄望京联想到灯下的雪,浇上少女的啼哭,便是这种景色。
若她同离婚前一样,乖巧顺着他的意,他时时放在掌心把玩,是好的。
又或者像初初见面的月色,锁在身边,也能熨帖动人。
但现在的她,一羞一恼,都让他放不开手,想将她揉碎了,融进骨髓里,只一人独赏,不被人看见,光囚在身边还不够,他想要的是她所有情绪因他而起,因他而动。
譬如此刻。
薄望京走上前,不管她乐不乐意,欺上她的唇,将她双手剪在身后,占有这一刻她的娇羞和恼怒,将人逼出泪意的时候,亲昵地抵着她额头,低声说:“恨我的话多骂我几句。”
席烟感觉嘴唇肿了,被他弄得唇上的神经一跳一跳,闭拢了还觉得没合上,怒得指他半天,没想出来什么脏字儿能形容这么不要脸的人。
在家难看点就算了,这里公众场合。
她又是被强迫的样子,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她就觉得很丢脸,忍不住说:“你下次发疯能不能提前告诉我。”
薄望京睨她,面不改色的吐字:“结局会变?”
席烟梗了几秒。
她肯定不乐意配合他,最后又是他胡来收场,是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