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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直没休息。

席烟觉得像薄望京这样的人,从另一个角度讲,既有自制力也足够负责任。

薄氏集团光在北港总部的员工就有几千人,还没算上其他大区的分部和海外分公司以及散户股民们,已经是非常庞大的体量。

但凡决策人犯下细微的错误,或者某一时刻突然想怠惰几天。

都会给这些人带来无法估量的损失。

她遇上薄望京是不幸的,但他们遇上薄望京,又十分幸运。

薄望京一边喝水,一边问她:“明天怎么安排?”

席烟早就想好了,一板一眼说:“我要早起看个日出,你不用和我一起,日出看完大概六点多钟,我回酒店找你。”

说着她抬起头,“其实吧,你要是工作忙,我自己玩也可以,到时候麻烦你带我回家就好了。”

不是她体贴,而是薄望京跟着更不自在。

薄望京润了润唇瓣,眼睛浮着血丝,身体状态显示他已经十分疲惫,但他没有半分松垮的迹象,依旧不慌不忙地思考,说:“那不是我带你来的意义。”

“况且,你找得着路么。”

席烟是个路痴,属于一条路不走个十来遍,第八次看还以为没来过的大路痴。

伦敦镇上那些长得特别像的小道要是在尽头有弯和分叉口,她能在里面忙活大半天。

席烟不信邪,回道:“这里又不是国外,在英国我语言不好迷路也正常,国内随便问问路边小摊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