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为了能让甜喜继续上学想了不少办法,好不容易把转学手续办好,又给甜喜交了学费,充了饭卡,买了新书,申请了宿舍,前后折进去小一万块,简直是赔惨了。更别说甜喜一住校等同于消失,本来就不熟的俩人陌生至极,完全没什么感情可言。
某天廖满满忍不住好奇,问贺召做这些图什么,贺召想了想说:“你觉不觉得甜喜……像那种流浪狗。”
蹲在门前吃冰棍的廖满满愣住:“咱不至于背地里骂她吧。”
贺召无语:“……我什么时候骂她了,我就是觉得她跟我挺像的。”
“懂了。她像狗,又像你,你是狗。”
“滚!”
“那不然呢?你是男的,她是女的。你一米八七,她一米六一。你姓贺,她姓甜。你脾气臭得倒是像疯狗一样,但她顶多就是只小兔子吧。你俩哪里像?”
贺召翻了个白眼:“你懂不懂什么叫比喻,什么叫形容?”
“不好意思,上学的时候致力于补觉,半毛钱的课都没听过,不懂。”
贺召跟他说不明白,干脆也就没多解释。
几天后的周五是学校放大休的日子,甜喜到天黑还没回来,搞得贺召没心情打游戏,给她班主任拨了通电话。
班主任奇怪地说:“甜喜说自己是孤儿,没有家长,放假没地方去,专门申请留在学校住的。我都说了学校放假没人,食堂也不开门,她非要坚持……对了,你是她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