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阿姨买的,你自己上网扫一扫。”贺召说完回过头来,问甜喜,“你耳朵怎么了?这么红。”
甜喜根本没法回答。
偏偏贺召朝她伸出了手。
刚洗完桃子的手染着冰凉,指丨腹掠过她耳丨垂时激得她颤了颤,头皮一阵发麻连绵至尾椎,像是受到了什么要命的惊吓。
贺召正色:“是不是发烧了?”
眼看着他想用掌心再来试她额头的温度,甜喜赶紧说:“我没有!我很好!”
贺召半信半疑:“那你怎么怪怪的,好像很热。感觉闷吗?”
闷?
是挺闷的。
在他面前简直呼吸不畅。
甜喜从没有像此刻一般觉得贺召的温柔体贴这么磨人,再多一分的关心问候都让她神经紧绷,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如同回到了过去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状态,千言万语乱如麻,她说不出,更无从纾解。
“我,我肚子痛……”她撒谎道,“我先回去躺会儿好了。”
拿着想去洗的裙子重新钻进了卧室,她没有接贺召给的桃子,也没有看贺召脸上的表情。把裙子随手扔到沙发上,往床上一瘫,红着脸滚进被子里缩成一团。
失神地捂着自己的心口,犹如做了一场恍惚难安的梦,溺在令人窒息的冷水中,无法醒来,无从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