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地用双手紧捂着脸,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好像在逃避什么。
声音已经染上了些许抑不住的哭腔,她说:“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好不好……求你了。”
贺召怔然。
除了撒娇的时候,她从来没用过“求”这个字。
他忽然想起白天他走的时候,叶敛青死乞白赖地留在学校,非说有什么事要跟她说。冷下脸问:“是不是那个姓叶的欺负你了?”
甜喜哑着嗓子,其实并没有哭,而是单纯没脸见他:“不关叶大夫的事。”
“那关谁的事?”贺召心烦得要命,“你告诉我名字,不用说经过。”
不管是谁欺负了她,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她一声令下,他永远都是那个会为了她挥出拳头的哥哥。
甜喜沉默片刻,极小声地蹦了一个字:“你。”
“什么?”他没听清。
“你别问了……”甜喜又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委屈地哼哼唧唧,就是说不出前因后果。
贺召愈发肯定她受了什么委屈,站起身:“那你休息一会儿,好些了记得起来吃饭。”
她没回答。
贺召走出她的房间,立马给温跃打了个电话:“把叶敛青私人手机号给我。”他上次查到的是办公室号码,根本没人接。
温跃那边不知道在忙什么,有点吵:“怎么了?狗蛋怎么惹你了?”
“没惹我,就是想跟他聊聊。”
“别啊,你可别揍他,他那老骨头不经揍。有什么事你跟他讲道理,他那人很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