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自控力不强,所以关键时刻的隐忍和恰到好处的克制一直让他引以为傲。
可是现在她在他怀里,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肩,软绵的布料铺开裙摆,漂亮得如此让人心动……就像是人间尤物,要把他给折磨疯了。
他感受得到什么叫空无一物,偏偏她还很无辜,面颊泛着可爱的粉红:“那朵云团洗起来好麻烦,昨天都沾满了,所以……”
贺召喉间滚动,一想到她刚才出去做了什么大胆的事就止不住地心跳狂躁,开口时声音简直哑得过分:“敢这么跑过来,你明天不想上学了是吧。”
“要上学呀,”她小声说,“你不是说今晚不教新的内容嘛,我想我们可以……复习。”
复习昨天晚上学的。
贺召只觉得喉咙发紧,就像白天在社团活动室时那样拍了她一巴掌,很明显能感受到她紧张地绷直了脊背,却不是害怕。
“过来。”他命令。
甜喜像小狗一样手脚并用着往前爬了一点,再次乖乖坐好。
他的大手撩起她耳侧的发丝,可以看到她的耳朵已经红透了。顺势用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制住她的后脖丨颈,压力使得她被迫仰起头,如同主动献吻。
而她用双手抓着他的另一只手,吻到气息不顺时,手心微微出汗仍不肯松。
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直到将要窒息之前,她终于推开他,垂着湿漉漉的眸子去吻他被染得亮晶晶的嘴角,软声哄他:
“小气鬼哥哥不要生气了,我不会喜欢别人的。”
原来她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