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刚才那样没有准备,这次贺召又坚持了很久都没有如她所愿地犯困。反而是她困到不行,也有些烦了, 没想到反教学这么麻烦,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松开手,她垂着眸子盯着他看了几秒,是问他又不是问他:“你为什么还不困?”
戳了他一下:“是因为不好好睡觉所以这么丑吗?”
贺召紧绷着声线:“……就,不是很困。”
甜喜抬起头,半信半疑:“吃了药这么久还不困吗?真的?”
他主动去拉她的手:“再学习一会儿可能就困了。”
甜喜抽回来,乌黑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猝不及防地撩了一下裙摆:“要不我还是霸凌你吧。”
都到这种关头了,不管霸凌不霸凌显然都很累人。
贺召一愣,刚才还想去拉她现在立马改为摁住她的裙摆:“不行。”
“为什么?”甜喜不解,“虽然我没学, 但是我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行。”贺召迟钝的大脑只能重复这一句。
就像给自己的警告,生怕意志稍一动摇就会做错事。
甜喜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 发烧的人好像不可以被霸凌。”
贺召喉咙滚动, 垂着眼, 看她漂亮的裙摆搭在他的腿上,画面的冲击让他异常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