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会儿。”
“醉鬼,又要干嘛。”
贺召就这么抱着她在她脸上亲来亲去:“你昨天试衣服回去那么累,早早就睡了,我都还没犒劳你。”
甜喜虽然只化了淡妆,但脸上多少还是有化妆品在的,推了他几下推不开,退了一步说:“我们回家再说这个好不好。”
“不好,我腿没力气了,你给我点力气吧。”
“你还知道腿没力气,都受伤了还敢去喝酒。”
“嗯……我错了,”贺召改口承认,“刚才酒瘾上来,就喝了一点。”
“好喝吗?”
“好喝。”
甜喜冷哼:“那你腿还是疼得轻了。”
贺召从嗓子里轻轻地笑了一声:“我不怕疼,真的,就算你现在来睡丨我也不要紧,我撑得住。”
“……想得美,我才不要。”
贺召心情好得要命,被她嫌弃了还是很高兴,薄茧在她腰侧和脊背处流连,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隔绝不住的嚣张贪念,反而引得他心跳狂欢,有一种在亵丨渎神灵的罪恶感和兴奋感在心中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