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捅破窗户纸之后的顾虑,恰恰证明了你的心在动摇,你确定不了自己的感情,也就看不清缥缈的未来,更没办法判断值不值得冒险跟她在一起。”
温跃自嘲地点了点头:“是,你这么说也对。”
贺召抿了一口酒,长舒一口气:“廖总跟你的性格不同,她勇敢又果断,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会立刻去要,而不是等待,不是犹疑。慕邵凡显然很适合她,既能陪她胡闹,陪她说做就做,又能沉得住气,关键时刻及时拉她一把。”
温跃有点不爱听这话:“那男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温神,”贺召把手搭在温跃的肩膀上,“你知道的,我跟阿甜的情况跟别人不一样,我很肯定自己除了她不会再爱任何人,就算有朝一日她想离开我,只要她真的能得到想要的幸福,我可以往肚子里咽刀子,没怨言。因为我跟她之间不仅仅有爱情。
“爱情只是一种保质期很短的诈骗产品罢了,维持不了更长久的关系。人类擅长用那些不曾问心无愧的誓言,去换取所谓一生一世的永恒,冲动时说得很好听,做的事却比泡沫还虚伪,到头来大多后悔,又谈什么结果呢。
“如果你要问我答案,我无非是建议你清醒一点,透过爱情去看这段关系的本质,再去考虑你想不通的问题。”
把杯子里最后的酒一饮而尽,“咚”的一声放下,贺召撇下温跃,起身走向甜喜。
甜喜好脾气的时候是真好脾气,乖乖地坐在那,头发都快被庆衾变成花儿了。
贺召直接从她身后光明正大地抱住她,对其他人说:“不早了,我要把我的宝宝带走了,你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