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你还真能去上学?”
“不能。”
“那明天怎么办?”
“逃课。”
“……”
行,踩着他的雷区在他脑袋上撒欢。
她是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已经没辙了,再生气又能怎么样呢,就算气得牙痒痒也只能认命。
掌心摩丨挲着她的发顶,贺召在她耳边絮叨:“不听话,就会气我。我真应该从一开始就对你狠一点,起码不会把你宠成这样。”
甜喜没回应,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故意不理人。
他冷哼着把她抱紧,不过也就是随口的那么一说罢了。过去这三年不论再重来几次都不会有第二种可能,从相识至今的每一天都是最好的选择。
她的睡裙真到了睡觉的时候总是往上跑,贺召先摸了摸她后背的摔伤,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又检查了一下她刚刚被刀子捅伤的伤口,好像更严重了一些,明早去买药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指丨腹的薄茧停在伤口边缘,仿佛能把痛感放大好几倍,半梦半醒的甜喜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竟然惊到打了个寒战。
半阖着眼睛呜呜咽咽着,像是在哭,但又没掉泪,只有哭腔:“老婆,我好困困……让我睡觉好不好,没有力气了。”
“睡吧睡吧,”贺召收回了作孽的手,“快睡吧,不吵你了。”
后半夜不像前半夜那么漫长,天很快透出了雾蒙蒙的亮光,太阳却迟迟不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