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一听那么多人就头大:“那算了,姐。”
他拉住盛鸢:“我们下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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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der bar 二楼。
盛洵和周明甫依然在进行一些深夜的男人间的“心灵对话”。
主要是周明甫在问,盛洵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楼下的人散得差不多了,酒吧的服务生打着哈欠,估计在计算着他们什么时候会离开。
盛洵手抄着兜懒散站着,身上烟味儿混着酒味儿。
周明甫不由得开玩笑:“你现在像不像一个失足青年?”
盛洵无言地斜他一眼,随手拨弄着旁边的玻璃屏风。
周明甫说:“被骗感情的小可怜,还要担心渣你的人有没有负罪感,不是失足青年是什么?”
他这一晚上,自从盛洵说完那段话后,他就一直在这儿阴阳怪气。
估计是看得出盛洵今晚没心情跟他计较,就肆无忌惮地讲一些让人讨厌的话。
仿佛深怕自己能看见明早的太阳。
盛洵从口袋里摸出个打火机漫不经心把玩着,闻言不由得睨了他一眼:“你狂犬病?”
他骂人都不吐脏字儿。
周明甫勾着头笑了声,盛洵紧接着又道:“谁说她骗我感情?”
这话从他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上说出,就显得特别诡异。
周明甫勾着的唇角不由得一僵,很快佩服似地骂道:“我懂,我懂,是你送上去给人家糟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