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好像忽然间被人揪住了。
盛鸢眨了眨眼。
盛洵轻笑了声,抬手揉了把她的头发:“我这个人吧,最大的优点就是很认命,我已经接受我会喜欢你一辈子这件事了。”
“噢。”盛鸢耳朵热热的。
盛洵垂眼看着她,继续道:“所以呢,你可以随便作,我最多就是自己伤心,绝对不会对你有什么不满的。”
晚风顺着楼道吹上来。
盛鸢抿了抿唇,想说什么,这时,鹿鸣的房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拧动了下。
与此同时,盛洵忽然拽住盛鸢的手腕,将她从房间里拽了出去。
客厅的门还敞着,楼道里的灯已经灭了。
屋里零散的光线照出来。
楼道里很安静,空气里漂浮着些许老旧居民楼所独有的那种陈旧又糜烂的气息。
盛洵一只手按着盛鸢的后腰,另只手捏住了盛鸢的下颌,勾头亲下来。
鹿鸣估计是察觉到了房门没有关,疑惑地停顿了片刻,从房间门口走过来。
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的楼道里,脚步声越来越近。
盛鸢的心脏紧张地狂跳,按着盛洵的肩膀,想让他停一停。
男人的嘴唇贴在她耳廓,气息顺着她的耳蜗漫进去。
“你哄哄我。”
低沉的,拖腔拿调的,缱绻的,撩人的。
嗓音好似钩子,钩得盛鸢心间猛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