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的买卖哪有不做的道理,而且看对方初中生模样,也不像是钓鱼执法人员,她余光瞄了眼周围,唱歌的唱歌,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没人注意这边,便从酒车的台面下揭出来一个邮票大小的透明袋子。
里面有两片药,透明绿色的,远看像两粒宝石。
“祖母绿,八百。”江媛递给他。
容麟接过来,捏着塑封条挤开一个小口,放在鼻尖下闻了闻,说道:
“我不要春药。”
“那我这没别的药适合处男了。”
两人凑得很近,态度都不太好,感觉下一秒就能打起来。贺安清拿着一瓶啤酒坐在旁边,踢了一脚容麟。
低音炮的声音震耳欲聋,有人已经喝倒了,还在地上趴着大声喊:“易教这群王八蛋!”
春节的活动他们承受了太大压力,无论是对圣地的政策,还是物资援助,都牵动了太多人的利益,也影响着社会舆论的风向标。
贺安清冲容麟摇了摇头,又比了个成交的手势,指指后门,便起身出了包房。
江媛有时回想起与贺安清的初遇,只感叹自己卖药多年,居然马失前蹄,遇上用孩子当鱼饵的钓鱼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