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否开采,与开采多少,都取决于自治县的县长,连佛会与三军总部都要与他们商量。
地缘关系的特殊性,外加青川矿转化的大量财富,也衍生出许多边缘产业,比如博彩业。
青川自治县的县长叫樊松,曾是韩律的下级,虽然只是个中阶哨兵,却是一位军事天才。两国交战时,打过不少胜仗,让东华军很是头疼。
但他年事已高,受病痛困扰,现在仅挂着县长的职务,真正的掌权者是他的第九个也就是最小的儿子——樊千九,人称九爷。
听说即将上任的将军背后也有他的支持。
这位九爷掌控着圣地最混乱却最有价值的地方,话语权也是可想而知的。
“樊千九来了吗?”贺安清记得青川人不会轻易走出去,他们在没有精神力的地界驻守一方,很难适应外面的生活。
王总管摇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
如果九爷不来,宋陨和佛会主事两人聊青川矿就是白扯。
贺安清抬头看了眼时间,贺平晏的朝拜礼服非常复杂,要穿戴一个多小时,他刚好能趁这功夫回唱诵班。
春事活动在净堂举办,东华联邦的大部队都安排在净堂西侧的招待中心,他打算步行去另一个楼看看唱诵班的情况。
这里以前是联邦驻坛城外务局的办公地,关系破裂之后基本上就闲置了,也就是每年朝拜日的时候临时用一用。建筑群用白色围墙圈住,外层绕着水系,仅在正门处有一座桥连接,这座桥名叫对镜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