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这的时候,郑惑简直百爪挠心:安慰了他?怎么安慰的?这怎么不写清楚?!
到了第三周,报告又有新情况。
这厮酗酒。
这是耿瑞的原话,且附有一张喝酒频率趋势图。从一开始的一周三杯,到一天一杯,到一天一瓶,在21天内迅速增长,如果这是一只股票,那他将给股东们带来数不尽的财富。
备注还有叙述:贺安清后背和肋骨的伤已经痊愈了,但仍旧以身上有伤为借口不干活,一个人躲在酒店房间喝酒。耿瑞合理预测,过不了多长时间,这厮可能就该吸点儿什么了。
一看到这个,郑惑再也坐不住了。
贺安清堂堂一个皇族,来到圣地怎么就变成了这幅德行,得尽快让他去青川县,结束这种颓然无望的生活。
中午收到的情报,郑惑晚上就动身来到了西区,果然看到其他人都在各忙各的,唯独贺安清一人百无聊赖地坐着发呆,就算忙不过来,an也不好意思指使领导干,只有容麟偶尔过来跟他搭话。
这就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贺安清平日起居被人照顾惯了,眼里没活儿,其他人忙得四脚朝天,他闲得要长毛,更让他融入不进去,也不被人需要。
郑惑一路尾随他从会场回到酒店,提前在酒瓶里下了点药,他就睡了。
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脸,郑惑用手背怜惜地蹭了蹭,确认他睡实了,便一颗颗地解开了他上衣的扣子。